梁佳大脑一片空白，分不清被吓的还是被弄的。
几度感觉到身体即将坠入地狱，但又被一次次拉回来，皮肉摩擦着窗台，她已然顾不得疼痛，生死都置之度外，何况肉体被磕着的不适。
陆凯盯着女人那张惊恐却又潮红的脸，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，他拽着梁佳的胳膊，唇角勾起一抹邪笑：“佳佳，你这样很好看。”
大脑短路的女人，听见陆凯说话，微微睁开眼睛：“什么？”
男人用力向她撞去：“我说，你这样很好看，我喜欢。”
梁佳带着哭腔哀求：“先生，玩够了放我下来吧，我害怕。”
陆凯放她下来，脚落在地板上的一瞬间，梁佳终于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。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陆凯问。
梁佳惊魂未定，但愉快的感觉也是真实的，她回：“欲仙……欲死。”
——
颂善诊所门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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